在警卫巡视第二层办公室时,谈竞东倒西歪地从三楼走了下来。“高贵”的日本人不会受值夜班的苦,因此这个巡逻的警卫是个货真价实的中国人,他认得谈竞这个栖川领事面前的红人,对他也殷勤备至,见他走路踉跄,还小跑着冲过来扶住他的胳膊。
“给我叫一辆黄包车,”谈竞口齿不清地说,并摇晃着手指了指楼上,“我那田中老兄他喝……喝多了,你们看着点……看着点他,老兄年纪大了,晚上别……别受凉。”
警卫满口答应,一路将他送出领事馆,这条街夜晚僻静,没有黄包车,那人还专门跑到大陆上,给他叫了一辆车来送了回去。
谈竞在上车前给了他一把美金,他没数数量,但那个警卫却眉开眼笑,恨不得将头给他磕到地上。
真是悲哀,他靠在车棚里想,夜风冲进车棚,像一只微凉的手插进他的头发,让他更加清醒冷静。在机要室背下来的内容正一遍遍在他大脑里疯狂重复,就连车夫说到了时,他都险些回复出反复背诵的内容。
那些内容被他默写到一张纸上,太晚了,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将这份密电送出去,只能自己在家里反复琢磨。重庆曾经破译过日方的密电密码,也有几分被传到前线,方便他们这些一线情报人员随时破译内容,但这份密电显然不能用先前的密码本翻译。谈竞翻来覆去看了好多次,猜测他们应该是启用了新的密码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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