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摇摇头:“您这样说,那他身上可疑之处就太多了,上回谈崩了,这回还愿意来,明明知道我们的身份,却仍然按兵不动,没有将我们的人头算作功劳……但这些事情,都能有理由能解释通。”
葛三爷笑起来,眉眼间情绪消散些许,将茶博士手里那壶茶接过来,倒进自己的小壶中:“或许是我谨慎过头了吧……藤井寿说钟声死了,但却没有见到尸体……算了,现在就看他这三天里有没有什么动静了。”
谈竞一路神思恍惚地回了家,他和衣躺在床上,双目瞪着天花板。那个灰白的建筑向他倾轧下来,让人喘不过气。从茶馆带回来的那枚油纸包被他紧紧握在手里,放在胸前,像捧着一颗卜卜跳动的心脏。谈竞僵直着身体仰面躺倒,姿态严谨到甚至可以保持这个姿势被进棺材。
半夜的时候,窗外似乎下起了小雨。他听见淅淅沥沥的声音,雨滴从十万八千米的高空落下来,砸进泥土堆里,溅起肮脏的水滴,无数土壤下的生物钻来钻去,沐浴湿润的泥土,从中汲取肮脏养分。天地之间万籁俱寂,趁得这些见不得光的声音愈发清晰明了,震耳欲聋。
书房里桌面上的座钟滴答滴答地走着,隔着一扇木门传进他耳朵,像是一个人在桀桀怪笑。绵谷晋夫,谈竞心想,他的幽灵如果还徘徊在这间公寓里,眼下必定正立在床边,面目狰狞地嘲笑他和他怀里的那个油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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