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凡也很快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他疑惑道：“沈老板，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我不是我？我不是我，那还能够是谁？”

不知怎么的，陈子凡想起了《武林外传》里的一段故事情节，就是吕秀才说死姬无命的那段对话（这段情节很有趣，各位可以去看看）。

我是谁？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我为何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出现对这个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是世界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世界……我擦，这什么跟什么！

陈子凡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随即就甩了甩头将脑海中杂七杂八的东西给抛弃得一干二净，然后又用十分疑惑的目光注视着沈文。

“莫风，你还没有看出来吗？”沈文直接忽视了陈子凡的问话，又对着莫风询问道。

“你……不是你……那你是谁？”莫风也犯迷糊了。

看到莫风眼中的迷惑之后，沈文似乎有些失望：“唉，你还看不明白吗？”

“你……不是你！”这时，莫风突然灵光一闪，他脑海中涌现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随即他开口道。“你既是沈文，又不是沈文！”

听到了莫风的话后，陈子凡这下更是觉得脑袋一团乱，我擦，这什么和什么啊！一个说我不是我，一个说你即是沈文又不是沈文，怎么这么让人难以理解呢？是我傻了还是那莫风和沈文傻了！

不过沈文则是和陈子凡大不一样的表情，他露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然后有些赞叹道：“果真不错，看来你已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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