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你跟我要枪，我不给的，对于枪的归属，宛如就像在争取某项事情的执行权，谁都想要由她们自己来，而不想让枪被握在对方手中。

“不说这个了。”少女把枪的话题彻底带过，她又仔细看了看韩冰的脸。

“你的脸又僵硬了。”

“是吗，我看看。”韩冰在一边书架上拿了一面镜子，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脸。

她对着镜子张嘴闭嘴，镜子里的她也嘴巴一开一合，两边脸颊的肌肉却牵动得幅度跟正常人比起来要怪异一些。

“整容的后遗症又出来了，看来这几天得再约医生去打肌肉针。”韩冰稀松平常地说着。

她整过容，随后要面临的后遗症已经接触了好几次，打了好几针，再打一针又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

少女却沉默了，如果韩冰能回头看看她，盯着她的眼睛看看，能看到她眼中像是蕴藏着一层幽深黑暗的浓雾，能吞噬一切。

可在韩冰一转头，那层浓雾顿时消散，只见少女眼底那明朗耀眼的亮光。

“打针痛不痛？”少女忽然也走过去，猝不及防得把自己的脸也挤进镜子中，照着镜中的自己做起了鬼脸。

韩冰也看了眼少女镜子里眼歪口斜的模样，来不及回答她的问题，也来不及被逗笑地笑出来，却是忽而瞥清楚少女眼中随着问话同时还弥漫着的一股化也化不开的悲伤。

韩冰因整容僵硬的脸似乎变得更加僵硬，她也垂下头，让长长的眼睫毛遮盖住她眼中同样也染上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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