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灵波？”裴启宸的声音顿了下，却还是说出了朝思暮想念了那么久的名字。

肖恪没有回答，众人都是一愣，几个人的目光同时看向小人儿——

小家伙这时却大声地抗议：“不许喊我妈妈的名字——”

“轰——”一声，裴启宸的脑子里炸开了一道响雷。

“你、你、你说什么？”他视线倏地转向孩子，语调几乎都变了，走了音。

小家伙望着裴启宸，目光里满是疑惑，哼了一声：“我不喜欢你，姨姨说你是贱人，反正我不喜欢你！”

“你妈妈叫什么？”裴启宸双手颤抖着握住小人儿的肩头。

握的有点用力，小人儿吃痛地抗议：“痛！”

“哦！宝贝儿，你妈妈到底叫什么？”裴启宸赶紧松开了一点，颤声问着怀里的小人儿。

“程灵波！”小家伙这次没有隐瞒：“我妈妈叫程灵波。”

“轰——”这下被炸的同时还有另外三个男人。

“不、不是吧？”曹晨惊呼：“启宸，难道这是你儿子？”

所有人都看向肖恪：“这是启宸的儿子？”

肖恪笑得很是玩味：“是灵波的孩子不错，可是不是启宸的，我可不敢说！”

“这是我儿子！”几乎是同时，裴启宸就自己承认了，他的声音是颤斗的，内心是无比澎湃的，他的内心掀起了狂澜，他的儿子，他和灵波的儿子，这眉眼，这说话的样子，不是他儿子又是谁？

他一把抱过了程湛，将小家伙抱到了自己的胸前，让他面向自己。“宝贝儿，妈妈在哪里？妈妈有没有告诉你，我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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