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笑了出来,但是却不好再说什么。
当然,这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而那天,当我送走了洪雅然后去到病理科的时候却顿时看到了一种凄惨的场景。
康老师的爱人坐在病理科外面的长条凳上面,她的双眼通红但是却没有了眼泪。我知道,她已经早已经流干了眼泪,而剩下的仅有的是她满面的凄容。
“师母……”我走到她面前轻轻地叫了一声。
她木然地抬头来看我,但是却没有说话,就好像是不认识我似的。
“师母,是我啊。我是冯笑。康老师的学生。您不认识我了?”我轻声地对她说道。
她似乎想起我来了,“冯笑……你康老师他,他走了。”她说完后身体就即刻倒在了长条凳上面。我大惊,“医生,医生!”
虽然我自己是医生,但是在这个地方我却不可能马上对她进行检查,只能进行简单的施救。当然,我心里很清楚,她是因为悲伤过度。
一个人在悲伤过度的情况下或许会因为某种原因而强迫自己撑着,但是一旦在有了依托之后那根紧绷着的神经就会骤然松弛或者断裂。
紧绷的神经松弛了就会昏迷过去,断裂了却会精神失常。
当我看见康老师的妻子昏迷过去后便大声呼叫了起来,同时用里地去摁她的人中。里面即刻出来了几位医生,“怎么回事情?”有人在问。一个医生接替了我,他在开始检查康老师妻子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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