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灵魂漩涡，忽然猛烈动荡起来，隐隐有要碎裂的趋势。

“嗡……”

天空上，一阵黑色的乌云竟然凭空出现，隐约显露出几条紫色的雷霆，发出一阵沉闷的雷音，而在那乌云之中，有一对银白色的虚无眼眸开阖，盯着海底，似乎在寻找什么。

“不好！”

杨云帆感觉到灵魂动荡，连忙回神，按住了心中那无限的遐想。

他怀疑，是这一方天地的法规，感应到了他在窥视这个宇宙最大的秘密，对他发出了无声的警告。

这一下，杨云帆浑身寒颤，不敢再继续胡思乱想了，心中连忙求饶道：“我错了，老天爷，我不自量力，竟然揣测您老人家的存在。你别当真啊。我再也不敢了！”

“哗哗……”

不知道是不是杨云帆的求饶起作用了。

过了一会儿，他的灵魂漩涡，便再度缓和了下来，恢复了平静。

自然的，刚才那种神妙无比，像是在体验大道一样的奇特感觉，也凭空消失了。

与此同时，天空上，那忽然出现的乌云，也直接消散了，再度恢复了一片晴空万里。至于那一对恐怖的银白色的虚无眼眸，也像是幻觉一样，隐没到云层之后的虚空。

“呼……”

杨云帆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刚才那一瞬间，那凭空出现的巨大压力，比起他在昆仑古墟之中遇到雷尊的神灭掌，还要恐怖。他甚至怀疑，自己是被一位永恒至尊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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