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此刻的蒋帅其实也算是在考验张萌。毕竟如果她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自己，那么自己是否会和她在一起就不好说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

到这个时候，张萌第一次开始怀疑蒋帅说话的真实性了。

是的，对方已经和自己强调过很多次了，他说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偷而已。但自己就没有相信过。是啊，如果真的是小雅的表哥，又怎么可能会是现在这么一个情况呢？

“所以你一开始说的话都是真的？”

“是真的！”

蒋帅看着张萌的眼睛，后者有点闪躲。很明显，她已经被这样的事实给冲击到头脑，只是不知道事情将会往一个什么样的方向发展。

其实在看到张萌闪躲的时候，蒋帅就已经有点失望。因为她还不够喜欢自己，还会介意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甚至在这个时候，他内心当中就已经有一个声音了。

“放弃吧，只要任务失败了，你就会失去系统的能力。在这之后，你就不会再是一个小偷。你就可以和张萌在一起了。”

但是这个声音之后，又有着另外一个声音响起。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总是有人说自己的内心当中总会有两个小人的存在。

“但如果你变得一无所有，张萌还凭什么喜欢你？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

这个声音是消极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天使和恶魔之间应该怎么选择。这个时候的张萌也已经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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