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很快就埋汰起肖凡赟，在他口中，肖凡赟遭遇是能有多惨就多惨。

聊完电话后，付了电话费，杨伟这才幽怨地看着他们两个，“哥，别玩我了，你们这两个光棍怎么能理解我的痛苦，我这有家有室的，出来一趟不容易啊，我就是想去这些糟粕的场所批判一下，拯救下失足妇女的灵魂啊。”

王昊斜着眼，“就你这糟粕的东西，还想去拯救别人的灵魂，你是想去捐献出你的那些糟粕吧。”

杨伟摇着头，“no，no，是去捐献精华，我最近精华有点多。”

“怎么得，菲菲还留着你？”王昊猥琐地笑道。

杨伟苦笑了一下，“他哥盯着呢，大哥说了，菲菲还小，要是我做错点什么的话，就让我变成魏忠贤……你说这流氓还挺有文化，还知道魏忠贤哦。”

杰杰酒吧的舞台上，七彩灯光四散旋转，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一名穿着花衬衣男人面部狰狞，声嘶力竭地吼着：

“你不必过份多说，自己清楚，你我到底想要作些什么，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总究有一天你会明白我。”

这是窦唯还没有单飞之前黑豹乐队的《无地自容》，当时正是中国摇滚的黄金年代，重金属音乐充斥耳际的年代。窦唯啊，真是好怀念的歌手。

五个人坐在远远角落的黄色软沙发里，前面摆着几个果盘和几瓶啤酒。谭月茹手里端着一杯红红的西瓜汁，默默地看着台上吼得脸红脖子粗的歌手，心里想的却是昨天傍晚，肖凡赟在病房里低声吟唱的那首英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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