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

“我没病。”

“你真的有病。”

“我真的没病。”

“法务她马上到。”金小雅提着热水壶敲开办公室的门，呆在了门口处，这两个真的是公司的老总吗？

肖凡赟看到金小雅目瞪口呆的样子，站起身来准备去厕所，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说道：“他真的有病。”

谭国栋紧跟着也站了起来，经过金小雅身边的时候特意说道：“你们肖总才有病。”

这公司还能待吗？金小雅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金小雅看着两人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才顽皮的吐着舌头，“你们俩都有病，略略略……”

说完，心虚的看了眼四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没人看到听到，不然估计自己马上会被HR告知回家了吧。

肖凡赟去到厕所，刚拉开拉链嘘嘘，就看到谭国栋晃荡着进来了，“真有病，上厕所也跟着来。”

“嘿嘿。”谭国栋在旁边开始嘘嘘，然后低头看了一眼之后，微微侧身转向另一边，不再说话。

“喂，你好奇怪啊，怎么不说话了？”肖凡赟抖了几下，拉上拉链问道。

“你一个副总管的到我这个总经理吗？”谭国栋怼道，这小子就气人，不就是大点嘛，很了不起嘛？

洗手台前，谭国栋问道：“和我说说你的计划？”

肖凡赟甩了下手回答道：“还在研究中，过段时间吧，我招的那个老宋还在废寝忘食的钻研中。”

“就是上次老杨介绍的？很厉害吗？”谭国栋依稀记得有这么一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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