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打来电话的是政法系统上的一位领导，除了打听案子进程之外，话里话外都透露出到此为止的意思。

赵丽君……田所看着袅袅上升的一缕烟雾，想打电话给赵丽君的父亲，也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不过转念一想又不合适，还是先和赵丽君说下情况为好。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田所，我们现在出发吗？”

“不用了，把那个秃子的笔录记录好，暂时先这样吧。”田所头也没有抬。

“这……”这位干警不大明白怎么过去几分钟，情况就发生转变，他再次看了过去，但是仍然没有得到田所的回应，只好无奈的答应了。

肖凡赟等着李学军带人过来。

“肖总……”余有数递过来肖凡赟的另一个电话，肖凡赟抬头询问。

“那个外国女孩……”余有数提示道。

是赛琳娜，上次分手之后，赛琳娜几次表示要当面对肖凡赟表示感谢，不过总是时间不凑巧，这次又是约吃饭的事情吗？

“hi，赛琳娜。”肖凡赟打着招呼。

“小贩云，我是来跟你告白的。”吓得肖凡赟差点把手机丢了出去，不过赛琳娜的下一句话让他总算听明白了，原来是告别，不是告白。

“say goodbye，偶要回米国了。”赛琳娜的语气有点意兴阑珊，可能是因为赛琳娜一直没有得到肖凡赟更好的互动回应的关系吧。

身边围着成群男人追逐的时候，赛琳娜从来不假以颜色，但当这样的角色互换的时候，赛琳娜却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挫败感，几次主动约都被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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