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得志抚摸了一下晓雅的手臂，接着说，“她年轻时肤色挺白的，上了岁数变黑了，不过比一般人还是要白的。她性格挺好的，很少发脾气，心地比较单纯，没有坏心眼，属于善良型的。她不擅交际，话语也少，不多事，从来不胡搅蛮缠，而且还通情达理。我们一起生活了几十年，几乎没打过仗，算是恩爱夫妻，和睦家庭了。”

得志叹了一声，加重了语气说，“前些年她跟我吃了不少苦，没过上什么好日子。你知道，原来我们上班挣得都不多，够吃饭就不错了，孩子还总有病，每月的工资差不多月月空，都给孩子看病了，所以说我们过的是不能再拮据的生活了。后来孩子略微大了点，我们的境况好了一点好转。但是，不能说日子苦了就没有幸福，苦的日子也不意味着幸福就少了，真的。我们家没有什么积蓄，属于月月光一族，到现在也是。我父母虽已退休，也开不了多钱，我们再紧巴也没张嘴跟老人要过，甚至都没借过，人老了得有点过河钱……”

“我有钱，需要可随时提供，”晓雅慷慨地说。

“不用，现在好多了，不用再为钱的事上火了，情况也在好转。”辛得志继续回忆着说，“在到东方建设集团公司之前的单位效益不好，每月开支都费劲，那时我也就开八十块左右，后来我也不愿去了，并托人联系调转单位。当时有两个去处，一个是学校，一个是工厂，我没有选择学校，而是去了产业单位。之后我又转了一个单位，也没干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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