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工程图纸拿来我看看。”在工地里转了一圈,袁晓峰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这是这个工地的图纸,其他几个出事工地的图纸还要等一会才能送来。”金文铺开一张图纸说。
“不用了,我们现在去第一个出事的工地,图纸让人送到那里去。”袁晓峰发现盛和地产也是被人施了阵法的。
现在的关键是要去第一个出事现场看看。
等金文和袁晓峰赶到了盛和地产旗下的东方翡翠小区的时候,图纸也送到了。
站在一栋即将封顶的楼顶之上,袁晓峰觉得如果没人布阵的话,东方翡翠的风水也是极好的。
小区的北面是新建不久的高铁站,一座大型的服装鞋帽的批发市场就在南面,远处的西南方向是东海市最大的水上乐园。
这三个流量最大的人流聚集地,正好暗合了五行八卦。北面属火,南面属土,西南属水。
看完了盛和地产其他几个工地的图纸之后,袁晓峰更加确定,有个高手不但在施工现场做了手脚,很有可能连着工地的周边,都调整了风水走向。
不然不可能关联起盛和的多个在建的小区。
金文看着袁晓峰的眉头越皱越禁,心里更是着急了。
“怎么样?袁老弟?需要把图纸哪里改动了?我这就让设计师重新画图,建好的楼,也可以把里面的布局改了。你说怎么办,我一个磕绊也不打。”
“金少,这次不这个风水局的人,是个高手,现在破解的方法我也只是想出了一个大概,可是还是需要法器之类的东西。”袁晓峰没有丝毫隐瞒的说。
“法器?那也好办,咱们现在就去东海市的各大寺庙,找个和尚开光法器不就行了。”金文一时半刻也不想耽误。
“那可不行,那些和尚还算什么和尚,整天酒肉吃着,老婆搂着。他们一点道行也没有。”袁晓峰鄙夷的说。
袁晓峰说的这些,金文也是承认。
“那怎么办?真要去西天找法器?”金文一听,哭丧着脸,难道盛和真要完了?
“你先把所有盛和地产的工地全部停掉,我在准备的这期间,万一再出什么事,可真就麻烦了。这布风水局讲究个准,方为准,时间准,地点准。破局的时候,也同样是这么个道理。”袁晓峰老神在在的说。
“盛和这几处风水局,名叫天斩煞,每发生一次事故,也就增强这局中的煞气一分。而我破天斩煞的时候,也需要把煞气的强弱考虑进去,我破煞力度厉害了,反而会冲了盛和原本的的风水,力度小了,煞气不能完全破除了。”袁晓峰脑中出现了关于“天斩煞”的一些破除方法。
“那好,我这就让人通知所有工地停工。一切等你准备好了,再开始。”金文也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你给我三天的时间准备一下。”袁晓峰想了想,三天应该够自己找到一件合适的法器了。
因为金文还要回公司处理各大股东的事,也就没有送袁晓峰回家。
袁晓峰刚刚到家,就听见门口吵闹声很大,从猫眼看去,原来是王诚带着几个人挨家挨户的砸门呢。
“袁晓峰,你这个缩头乌龟,当初不是挺厉害么?怎么现在不敢出来了。我告诉你!惹了我王诚,我一定要把你弄死。”王诚在楼里叫嚣着。
“快给我敲门,不开门,就给我砸开,今天非得把袁晓峰这个兔崽子找出来。”王诚催着手下的人。
“王少爷,我打听出来了,那个袁晓峰就在这一层呢。”王成身边一个黄毛说。
“去你大爷的!”王诚一巴掌打在那人脑袋上。
“你这叫打听?你怎么不说他就住东海呢!”王诚一看自己的手下办事不利就一肚子火。
袁晓峰一看见王诚,就想起那天晚上他给关颖下药的事,心说:“当初就该弄你个骨折呢。”
袁晓峰正要开门的时候,隔壁房东庄巧曼的门打开了。
“敲什么?敲什么?要死的啦?”庄巧曼穿着睡衣就出来。
“臭八婆,这里没你什么事,赶紧回屋待着去。”黄毛被王诚打了,正没地方发火呢。
“你个死瘪三,我告诉你,你嘴巴放干净点。你再在这里闹事,我就报警了。”庄巧曼把丰满的身体靠在门框上。
“死八婆,我看袁晓峰就在你屋里呢。闪开!”说着,黄毛一把就要推开庄巧曼。
“把你的脏手拿开!”在庄巧曼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玉手抓住黄毛的小臂,用力一掰。
袁晓峰一看他们要对庄巧曼动手,正要开门的功夫,只听外面一阵惨叫。
“啊啊啊……疼疼疼!死三八,你快放手。”黄毛疼得眼泪都出来。
庄巧曼的玉手轻轻一抬,黄毛就被甩到了楼道口。
“cao!死三八,今天是你找死呢。”王诚一看,现在东海市里怎么随便来个人就能骑到自己头上拉屎了。
“一个婆娘你们要都打不过的话,以后还怎么在东海混。”王诚大骂说。
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拿着棒球棍就要庄巧曼的家砸了。
“还不知道是谁活的不耐烦了。”庄巧曼眼神一变。
对着那几个大汉身上就是一通乱点,大汉们只觉得浑身瘫软无力,紧接着从鼻子和耳朵里就流出了鲜血。
“啊啊啊……鬼啊!”大汉互相看了一下同伴,扶着墙就往外逃。
“你……你别……你别过来!”王诚一见手下被庄巧曼几下子就打着耳鼻出血,瘫坐在地上,腿软的站不起来。
“还不快滚!”说完,庄巧曼用穿着拖鞋的脚一踢,王诚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还好下面有几个人做垫背,不然这一滚,不骨折也得有个脑震荡。
“袁晓峰!你的胆小鬼!关键时刻就会靠女人。”庄巧曼一转身看到袁晓峰的房门打开了。
“曼姐……你这!”袁晓峰是有气出不来啊,自己明明正要出手呢,好不好。
“臭小子,要不是那几个人敲门声音太大,我才懒得出来呢。就让他们打死你好啦。”庄巧曼甩了下酒红色波浪长发。
“我可告诉你,今天他们砸坏我的房门的维修费,从你的押金里面扣了。”庄巧曼看了一眼防盗门上的痕迹。
“不是!曼姐,他们砸你的门,维修费为什么要扣我的呢。”袁晓峰本来想跟庄巧曼“理论理论”呢。
突然想到什么似得,“曼姐,这事回头再商量,我现在有事出去了。”说着,袁晓峰就要下楼。
“哎!袁晓峰你哪也不能去,今儿就得把事情说清楚了。”庄巧曼不依不饶的,拦住了袁晓峰。
“哎哟,我的曼姐,我要去古董街呢,有重要的事。这样吧,押金你爱扣就扣吧,还不行么?”袁晓峰一看庄巧曼拦着自己的路,本来就狭窄的走廊里袁晓峰根本没法挤过去了。
“你要去古董街?那正好,反正已经被吵醒了,我也很久没去了。”庄巧曼闪开身体,进屋换衣服了。
“哎,我说袁晓峰,你一个穷酸小子,怎么也学人家玩起收藏了。我可告诉你,这东西可是要点硬功夫呢。”庄巧曼换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坐在袁晓峰的车里,就打开了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