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袁晓峰这么看着,李中浩感觉自己就像被毒蛇盯住一样,机伶伶打了个冷战,竟然不敢回话!眼睁睁看着袁晓峰和关颖昂首阔步地走出会场。
出了会场,关颖激动地握紧拳头,主动献上一个长长的香吻:“晓峰,刚才你实在是太帅了!”
袁晓峰摸着自己的脸,十分臭屁地说:“必须滴呀!也不看看我是谁!整个东海,也找不出几个比我更帅的了吧?”
关颖故意做呕吐状:“受不了你,刚夸你几句就飘了?有那个精力,还是好好想想以后的事情怎么办吧!
现在你要面对的可不是东海的房地产业,而是整个LJ省商会!没有他们的支持,想要做什么都是非常非常困难的。”
袁晓峰到是心态很放的开:“男人嘛,要是怕困难,还能叫男人吗?走,先回去。船到桥头自然直,涤人还能让尿憋死?”
袁晓峰的态度,明显让关颖的情绪缓和了不少:“呸!就你一天天的俏皮话那么多,正事却办不成一件!”
坐在车上,袁晓峰故意坏笑道:“谁说我办不成的?要不今天晚上咱们两个试一下?”
关颖大羞,抡起粉拳捶向袁晓峰:“去死,我让你乱说!”
不过她本身就没有多大的力气,再加上怕把袁晓峰打疼,看上去更像是给捶背!
袁晓峰舒服地眯着眼睛:“哼嗯,左边一点,对,下面,好好……”
关颖不知不觉地竟然按袁晓峰的指令给他捶上背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理你了!大坏蛋!”
袁晓峰又逗了她几句,关颖就是把头转向一边不理他。很快,两人回到了老宅。
车刚停下,关颖就推开车门快步跑来。袁晓峰有些郁闷:“喂,至少这样吗?好像我能把你吃了似的。”
眼看着关颖跑回自己的房间,袁晓峰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一推开门,就看到了有人已经等在了那里:“袁术?你来干什么?”
袁术坐在椅子上:“我已经等了你很久,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
袁晓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你能来找我谈?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袁术并没有理会:“一笔写不出两个袁字,从你表现出来的天赋和能力,我可以确信,咱们本是同一路人。”
袁晓峰可不吃那套:“对不起,你是金枝玉叶,我是烂命一条,高攀不起。麻烦你有什么话直接说,我还想多睡一会儿呢。”
袁术看了他一会儿:“你来跟着我干吧,别弄那个小公司了,没前途。”
袁晓峰眉头一挑:“跟着你干?我可不认为自己能帮你干什么。到时候天天这事那事的,还是自己干舒服,至少没人管。”
出乎意料,袁术并没有生气:“你可以再好好考虑考虑,不用急着给我回复。等你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说完,袁术直接从窗口窜了出去,桌子上留下一张纸条,记着一串电话号码。
袁晓峰看着桌上的纸条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袁术怎么会突然对他态度改变这么大。
乱,哪哪都是一团乱。袁晓峰什么心思都没有,连衣服敢没换,直接就那么躺在了床上。
想睡又睡不着,就那么翻来覆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刚刚有点睡意,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袁晓峰肚子都要气炸了,气呼呼地拿起电话,一看竟然是黄得旺的号码,顿时清醒了不少,立刻接通:“黄哥,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黄得旺压低了声音:“兄弟,现在我有个事儿,只能求你帮忙了。”
袁晓峰说:“黄哥,有什么事你尽管说,但凡我能帮上的,绝对没有二话!”
黄得旺感激地说:“谢谢。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把兄弟段永强,刚才给我打电话,遇到了些麻烦,现在就躲在东海。
现在我的情况你也知道,就是去了也帮不上他什么忙。寻思正好你在东海,看看能不能帮我照顾他一下?”
袁晓峰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没问题!我要上哪去找他?”
黄得旺说:“我对东海不熟,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不过一会儿我会把你的号码告诉他,让他和你联系。”
袁晓峰点点头:“没问题,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等他打过来电话过去找他。”
干了一段时间的业务员,最大的好处,就是把东海所有的小区和街道摸的门清,估计出租车司机都比不了。
不到五分钟,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接通之后,传来一个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喂,袁晓峰?”
袁晓峰说:“是我,你是段永强?”
段永强说:“是的,我现在遇到了一些麻烦,希望你能帮我一把。”
袁晓峰背起自己的百宝囊边说边往外走:“没问题,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段永强说:“我现在东海老码头附近的三号仓库,帮我带些吃的和水,还有纱布。当然,要是能弄到枪就更好了。”
袁晓峰心中一紧:“你受伤了?严重不严重?”
段永强说:“死不了,手机电量不足,等你到了再说。”
“好,我这就准备。”袁晓峰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已经挂断。
没想那么多,以最快的速度在卫生所买了包扎用的绷带和药膏,又买了些熟食和水,开车直奔老码头。
这里正是钟情买下的那块地皮,正好借这个机会现场考察一下。地面坑坑洼洼,年久失修,看来很长时间没有人来过。
现在已经是午夜时分,海边的夜风带来几分凉意,让他情不自禁地收紧了衣领,打着手电,边走边小声叫道:“段永强!我是袁晓峰!你在哪儿?”
很快,最左边的一间仓库门打开,露出一道缝,传来段永强的声音:“小声点,快进来!”
袁晓峰立刻了过去,段永强一把将他拉起仓库,紧张地看着外面的情况,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这才把门重新关上。
袁晓峰将两个方便袋递给他:“这里是吃的,还带了瓶酒。这里是绷带和药,用不用我帮忙?”
“不用,谢谢。”
段永强只是拿出酒一口气喝了半瓶,然后重新放好。找出小刀和摄子,撕开自己左腿上的裤子,露出一处弹孔。
捡起一根木棍咬在嘴里,段永强动作麻利地将小刀在酒精灯上消了消毒直接向自己的大腿切了下去!
“哼~”剧烈的疼痛,让段永强闷哼出声,咬在嘴里的木棍也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脑门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地往睛掉。
不过段永强的手依旧很稳,三两下将皮肉切开,找到弹头,轻轻地用摄子夹出来,丢在一边。
从腰间取出一支手枪,退下一颗子丨弹丨,卸下弹头,将火药撒在伤口处,迅速地用火点着。
“咝~”一股蓝火过后,段永强已经疼的昏了过去,大腿上的伤口也暂时的愈合。
要知道这可是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进行的,无法想像那是怎样的一种疼痛。
至少袁晓峰不确定自己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会不会有这要瓣毅力和勇气。
“段永刚,你怎么样?”袁晓峰上前查看他的情况,发现他的身体非常虚弱,虽然只有那一处枪伤,但是还有大小七八道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