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听到许文达的话,似乎根本没把自己看在眼里,这就让袁晓峰的倔脾气上来了:
“许主席,你是前辈,阅历比我丰富的多,本不应该质疑你的话,但我想说的是,王候将相宁有种乎?莫欺少家穷!”
许文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承认你现在的确有资格和我说这样的话,也正因为你现在有成功的潜质,我才会同意小晴带你回来。”
许晴暗松一口气,连忙说道:“爸,我都饿了,咱们先去吃饭吧?”
初次见面,许文达只是想点一下袁晓峰,并不会真的说太多:“恩,先吃点东西,然后就要赶紧出发。要不是等你,现在我们都到了。”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没有再说什么。可能是赶时间,都没吃什么东西,就匆匆忙忙地上车赶路。
这次终于有了专属司机,不过似乎为了印证两人的关系,袁晓峰和许晴还是坐在一辆车上。
看到车子离开市区向郊外开去,袁晓峰问:“现在是去哪儿?这都几点了,还能回的来吗?”
许晴靠在座椅上,半眯着眼睛:“谁说要回来了?至少要在祠堂住两天,第三天仪式结束之后,才会回来。”
袁晓峰撇了撇嘴:“早就听说城里人讲究多,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不知道是故意气袁晓峰,还是来时开车有些累,许晴靠在座椅上,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袁晓峰当然也想眯一会儿,但之前已经睡过,现在想睡也睡不着,无聊至极,开始摆弄自己的手机。
车里的冷气还是很足,一个小小的颠簸,许晴的身体一歪,靠在了袁晓峰的身上。似乎感觉到了温暖,下意识地搂紧了他。
这突如其来的艳遇,让袁晓峰有些措手不及。有心想要叫醒她,但是看到她熟睡的模样,又有些不忍。
无奈之下,只好保持着身体不动,将自己的外套披在许晴的身上,给她保暖。
果然,有了袁晓峰的体温和外套的作用,许晴的表情舒服了很多,睡的更沉。
一个半小时之后,车子在经过一段盘山路,停在一片老式庄园的外面。
车子停稳之下,司机转头说道:“小姐,已经到了。”
“啊?到了?”
许晴正睡的迷糊,被司机叫醒之后抬头一看,自己竟然睡在袁晓峰的怀里,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
“流氓!你对我做了什么!”
袁晓峰一脸的无辜:“拜托,是你自己靠过来的好不好?我给你白当了一路的暖炉,没有句谢谢也就算了,还要挨骂?天理何在?”
许晴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衣物,的确是完好如初,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这才相信是自己错怪了袁晓峰,可是嘴上却不服软:
“你就是流氓!难道我睡着了,你就不会把我扶起来吗?就是想趁机占我便宜!哼!”
说完,许多晴根本不给袁晓峰解释的机会,推开车门就跑了下去。
袁晓峰一脸的郁闷:“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果然这个世道上好人难当。要是再有下一次,绝对不能再做正人君子!”
下车之后,自然有下人将他带到了专门的休息区,许晴已经坐在许文达的身边,和一众亲友聊天。
因为之前的尴尬,许晴并没有搭理他。袁晓峰也正中下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连吃带喝,好不快活。
眼看着人都到的差不多,就听到外面有人高声说道:“二叔公到!”
袁晓峰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向大门口,只见一名年纪近百的老人,在几名后生的陪同下慢步走了进来,在上面的主位上坐下。
许文达带头,在场的众人全都起立相迎:“二叔公,近来身可好。”
二叔公说:“还好,这把老骨头,能撑一天算一天,大家都来了,那么有件事情,正好在这里解决一下。关门!”
“是!”二叔公发话,跟着他的后生立刻分出两人将大门关上,站在两旁守卫,气氛顿时变的有些诡异。
袁晓峰看了看四周,之前是以为许文达的地位才被安排到正中,现在看来,更像是将他围住,怕他逃走。
许文达也有些意外:“二叔公,我们大家回来,不是为了祠堂祭祖仪式吗?还有什么其它的事情?”
“当然有,你很快就会知道。”二叔公看向旁边:“文杰,有什么话,就当着众位的面都说个清楚。”
在最后面不起眼的角落里,缓缓走出一名和许文达极为相像的中年人:“多谢二叔公给我这个机会。”
“文杰?”许文达看清来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欣喜不已:“你真的是文杰?!你没有死?!”
许文杰看着许文达,恨声说道:“怎么?是不是我没有死,让你非常的不开心?”
许文达一头雾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当时我听说你和四叔出事,可是派出了身边所有的力量去寻找线索,却都是一无所获!”
许文杰仰天长笑:“哈哈哈,那是因为老天可怜我!不想看到我们这一脉后继无人!”
许文达越听越糊涂:“文杰,你到底在说什么?怎么好像是我害了你们一家似的?
咱们两个可是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弟弟来看待,把你家的事情当自己家的事来上心。
别的不说,难道你忘了,四叔百年之后,你伤心过度,连找墓地请先生,都是我找的!”
“你还有脸说这些?!”许文杰出奇的愤怒起来:“正是因为你从中搞鬼,才害死我娘!要不是我命大,遇到高人相护,也难逃你的毒手!”
袁晓峰在后面拉了一下许晴的衣角:“这个许文杰是怎么回事?好像现在所有人都在针对你爸呀?”
许晴目光紧张地看着许文杰,悄悄说道:“杰叔和我爸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不过前段时间家里出些事情,一直下落不明。
日期:2019-08-08 08: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