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指着纸人一蹦三尺高:“就是这死老女人,是她想害老子!”
“老女人?”孙禄终于忍不住,把一只手贴到他脑门子上,“你是真发烧了,还是嗑药了?”
窦大宝一把打开他的手,朝着我说:“你相信我,你们都看走眼了,这不是什么老头,她就是个老女人!”
我看看周围一片狼藉,心想反正都闹到这地步了,不如听他细说。再这么时不时打断他,那可真是懵逼树上转一圈,懵逼着往回走了。
窦大宝说,他摆脱那张捆束他的‘网’以后,人也完全清醒了过来。
那会儿,他已经跟着那群人,来到了这户人家附近。
他也不是愣头青,也知道害怕,但再想给我打电话,却是不能够了。
因为找遍全身,除了身上的衣服,就只有随身的那把杀猪刀。还有就是,他发现野郎中的那块红坛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披在了自己身上。
他觉得不对劲,倒也没像我先前想的,一味的跟着人群凑热闹,而是在原地盘算着到底发生了什么,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就在这个时候,那栋院子里,忽然走出个穿着长袍马褂,笑容可掬的老头来。
那老头很是自来熟的样子,一上来就搭住他的肩膀,笑着说:此地并非阳世所在,而是阴间城河镇。
他让窦大宝不要慌张,说既来之则安之。还说看窦大宝身披袈裟,必定有佛祖庇佑,断不会在城河镇久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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