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摔门而去。
大何挠挠头,“小沈以前不这样啊,怎么今天有点反常啊?”
林彤看向我,说:“她刚才的言行同样可以解读为她心里也隐藏着秘密,针对你的种种反应,或许就是她保护秘密的方式。”
“秘密?她能有什么秘密?”大何一头雾水。
我把孩子还给牛兰,直起身挥了挥手,示意先不说旁的。
我问牛兰:“你们是要去平古的城河街?”
牛兰边轻拍着孩子边红着眼眶点头:“我爷们的身子骨不行了,他说要带我们去城河街,那里有人会照顾我们娘俩。”
“你们要找谁?”我说,“我就住在城河街,你们要找的人我应该认识。”
牛兰抹了把眼泪,看向对面床的丈夫,“他没说,不,是他也不知道要找谁,就说到了地方,见到那人,他就一定能认出来。”
我看向许宁,稍许有点烦躁。
如果许宁是清醒的,我就能当面跟他对话,偏偏医生给他注射了药物。
双倍剂量,等他醒过来,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我又问牛兰,有没有随身带许宁以往的病历和化验单。
牛兰哭着说,许宁脾气本来是很好的,但自从生病后就越来越古怪,来之前把所有诊断的单据全都烧了。
我眉头拧的更紧,索性直接问:“许宁是什么血型?”
牛兰愣了,“什么血型?我不知道啊。”
通过对话,我大致已经看出来,她应该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妇女,没有受过什么教育,否则许宁也不会千里迢迢带她来投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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