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除了她自己,就只有她父亲的助手是女的,而那女助手则是他父亲求学时的同学,是她的阿姨,已经五十多岁了。
我基本可以确定,纱织是活在一个‘单纯’的世界里,并不知道这医务所隐藏的秘密,至于她具体是怎样的生活状态,就只有她本人才清楚。
现在困扰我的疑问之一是——纱织既然是中医科的‘负责人’,之前那个对鬼子兵下命令的又是谁?她在离开中医科后去了哪儿?不在医务所里,难道离开了?难道她和特护病房的女孩儿一样,也是‘外来人’?
这会儿纱织已经帮不上忙了。我让她回二楼病房,她却对我十分的依恋,像是生怕我会离开她一样,不肯去。
无奈,我只好带着她又回到了中医科。
进门后,我先是看了一眼那个古怪的柜子,没有立刻探寻。而是走到字台后,拿起一支毛笔递给她,让她写了两个字。
之后,我问她配药柜上的标签是谁写的。
我大致看出,所有标签都是一个人写的,而且应该是女性。纱织的毛笔字虽然娟秀,但一定不是写标签的人。
纱织说,那应该是她父亲找人写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写字的是谁。
她这样说的时候,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如果纱织在我身边,我很可能就一直不会再见到之前来这里的那个女的。
纱织走到配药柜一侧,看了看我,蹲下身拉开最下层一格,竟又拿出一把锃亮的南部十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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