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会让她那么做。不会让她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
我不是金鳞,这辈子,我只是我,是徐祸。
我对纱织不熟,可我喜欢她本质的善良,为她的痴情所感动。我不想让她背上个弑杀生父的罪名,从而终身留下阴影和负罪感。”
“金鳞……”纱织动容,“徐……徐祸……”
延命冠者呆了呆,忽地哈哈一笑:“这么一说,我的女儿,终究,是选对了配偶。身为父亲,我,为她开心。
只是,徐祸。你为数不多的缺点之一,是自大。你不许纱织参战,单凭你和这个只会使用下-流招数的小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你们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未必。”
我狠吸了口气,用持刀的手背使劲揉了揉鼻子,带着纱织来到石台边。
延命冠者冷冷道:“我说过,我,也是医生。我保证,在我们,分出胜负前,他们,是安全的。”
“安全?那是必须的。”
我陡地抬起手,用成仁剑的剑尖抵住了石台上赵奇的眉心,并且稍许用力,就戳破了。
“住手!你,干什么?!”延命冠者神色剧变。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医者父母心?”
我随手将短剑递给瞎子,侧坐到石台上,食指蘸了赵奇的眉心血在他前额缓缓写画。
延命冠者再次叫嚣,这次不光瞎子上前一步,纱织也咬着嘴唇迎上去半步。
工笔符箓的最后一笔在赵奇的前额落成。
我长吐一口气,下了石台,对着延命冠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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