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那如果,徐洁,离开了现在的身体,代替了杏树,附在我身上呢?”
“你是什么都敢说啊!”我笑着摇头。
心里却在想:如果真是那样,甭管旁的,我还不先把你睡了再说!
专一?
那只是针对自己的爱人不离不弃。
身体的本能,还是有一定主导性地!
“嗡嗡……”
手机一响,我赶忙点开。
信息是窦大宝发来的——车来了。
我神经微微一紧,回复——一切小心。
海伦娜问:“大宝要上车了?”
我点点头,看了一眼时间,正好3点!
窦大宝曾提出,上车前他会打开视频,被我否决了。
那样只会带来更多意料外的麻烦。
“嗡……嗡……”
手机再次震动,居然是窦大宝打开了电话。
我皱着眉头接听,听筒里只是一阵沙沙声,多听一会儿,耳朵底就痒痒。
“别乱来。”我说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这窦大胡子,说他笨吧,他不乏小心眼,说他聪明,又老跟孩子似的,做些幼稚的事。
都经历过这么多回邪事了,这阵势,电子设备能管用嘛。
我从怀里拿出脱壳金蝉,触动机关,把金蝉弹了出来,交给海伦娜让她贴身放好。
她接过去后,二话不说,当着我的面,把手伸1进了旗袍侧面的缝隙里,再掏出来时,金蝉已经不见了。
我嘞个去……
这娘们儿也太豪放了吧,多少避讳着点儿啊。
海伦娜眼神闪烁地望着我:“难道你们国家的女人,不会把小的东西放在这里?每天都拎着包,那不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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