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变成你喜欢的形状，女人或者是男人，这样我的实力……”

“好了，你可以不用说了。”

张小凡将其打断，他忽然觉得自己问的问题有些愚蠢。

“那至少，请答应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不再说这种话了。”

看着不断后撤的张小凡，何白灵内心有些受伤，但却不想放弃眼前的真命天子，有些不依不饶。

“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别说了，女人。”

“我明白了。”

张小凡不知道何白灵想做什么，但他知道。

在他们远离了原来那座山，绕过冰山，逐渐前行的时候，就已经能够听到‘咚’‘咚’‘咚’的心跳声，他顿时明了，那妖兽还没有坐化。

从那心跳声，以及远处传来的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气息，他知道再翻过这座荒山，就能够看到那头妖兽了。

于是他止步，回头看向何白灵，开口劝到。

“接下来的战斗关乎性命，马虎不得。在一位半步内劲圆满境巅峰、半步天道之境巅峰，还有一头将死的半步九阶妖兽面前，即便是我，也不能保证一旦开战，还能够护佑你安然无恙。

我看你的肉身实力，应该是在内劲圆满境小成到大成之间，你最好不要在跟着我走了。”

张小凡实话实说，毕竟他也仅是内劲圆满境后期而已……

何白灵听到张小凡如此关心她，内心有点感动，认真的说道。

“我不会托你后腿的，我们神女族作为一个古老的宗教拥有着诸多古老的传承和秘法，其中有提升实力的，也有身法之类的，我能够保护好自己，甚至能够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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