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叶琳娜才真正意识到，王朝阳的学术水平竟然高到令她匪夷所思的地步。

虽然瑞秋会时不时地抨击王朝阳的专业性，但更多的情况却是两个人以平等的高度去探讨。

同为科研工作者出身的叶琳娜深知，要想做到这一点非常不容易，毕竟所面对的是天才一样的瑞秋。

并且叶琳娜还发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情况，那就是王朝阳和瑞秋做对比，他们的学术深度和宽度恰恰是相反的。

就是说天才瑞秋对学术的深度已经掌握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对于任意一个具体的学术课题，瑞秋所掌握的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追本溯源的程度。那种恐怖的高度，甚至可以和史书中记载的那些先贤大能所比肩。

但王朝阳的特点却是对各种学术和知识体系的掌握范围之广，仿佛是学术界的百晓生一样，虽然达不到瑞秋掌握程度之深，但是却能做到提纲挈领，总揽全局的程度。

每每看到王朝阳和瑞秋展开学术讨论时，叶琳娜就忍不住倒吸凉气，她会忍不住幻想，如果自己的导师弗朗西斯巴尼也参与到讨论之中，那会扮演怎样的角色？

作为一名仰视者，叶琳娜无法准确地给出猜想，但她却明显的为自己的导师感到信心不足。

就在叶琳娜陷入胡思乱想时，突然被一旁的瑞秋打断思路。

瑞秋正撅着嘴，拧着眉头极不满问道：“叶琳娜你在发什么呆呢？干嘛那样色眯眯地看着王朝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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