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露想了一会后,红着脸说:“我想起来了,他那个的瞬间,身体有些僵硬,师兄你别误会啊,不是正常的僵硬,但我也说不好是什么,还变得冰凉凉的……还有,就连那个都是凉的,平常都是热乎乎的,只不过我当时没有多想。别的,就没发现哪不对了。”
我不禁苦笑,看来他们是真招来“鬼观众”了,光是让人踪影全无这一手,就是个极难对付的。
虽然对这种随地“放炮”的行为不敢恭维,但人毕竟是女孩,脸都红到了脖子根,也还鼓起勇气把一切告诉了我,就说明她相信我。
既然这样,我自然也要尊重人隐私。
见我往外走,杨露连忙扑到床上,把夹在墙缝处用过的避丨孕丨套和纸巾捡起,包好放回了包包里。
明明就是个邪地,怎么却一点异象都没有呢?
蹲在长满苔藓的水泥路边,看着传达室的门,我大为头痛。
道家倒是有一些能通过地形方位,和人的信息,算出下落的手段。狠一点的,就算人死了,埋地下也能找出来,但我不会道术,所以一时半会只能干着急。
如果把罗文信叫来,他肯定能想出办法。然而这人是个老财迷,不见兔子不撒鹰,几个穷学生,怕是砸锅卖铁都不够他啃。
昨晚倒是来了个自称“出家人”,实际却无耻之极的烂人要和我合伙干,如果有他在,想找人定然也不难。
然而这人已经烂到没底没边,卷了钱就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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