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听到这两个字,潘光海顿时不说话了。
反正我今晚来,也没打算问他什么,小小的试探一下也就够了,于是将木塞,重新插回瓶口后,对他笑道:“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就先安心好好养病吧,争取早点恢复过来,饿了就多吃点东西,别和自己过不去。”
说完,就转身出了棚子。
为了避免被那阵恶臭熏到,拔掉瓶塞后,我一直在用嘴巴吸气,早就憋不住了。
而见我就此离开,潘光海表情虽说有些不甘心,却也别无他法。
和潘光海病歪歪,自己都够呛,却还要照顾他的母亲,说了几句话后,我们便打着电筒离开。
回家一路上,我和萧清荷都在探讨,为什么她和潘光海及他媳妇,能从这个极为怪异的瓶子里,闻到诱人的香气,而我们却只能闻到冲天的恶臭,但说来说去,也没能想到一个符合逻辑的解释。
到最后,实在没辙了,只好一拍脑门说,既然在小范围内,找不到共同点合理解释,那就把范围扩大一下,让更多人来试试,看究竟闻到的是那一种。
当然,鉴于萧清荷是魂,却能闻到和潘光海两口子一样的香气,所以在让更多人闻的同时,也还要尽可能的,找一些阴魂来试一试。
首当其冲的,自然便是将军魂留下来的白面书童。
在大路边没等多久,萧清荷就把白面书童叫过来了,一同过来的,还有抱着鬼婴的潘光海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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