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一直以来看见的都是不完全的我，我有预感，这次令人不喜欢的一面会露出来。”

“以前的我——很荒唐啊！”

语调轻缓，这样的语气说是开玩笑也未尝不可，只是那落寞的眼神已经否定了开玩笑这个可能。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女孩不能轻易说出宽慰的话，这个时候的保证似乎都是无用的，因为没有人知道沐九歌心所背负的有多么沉重。

沐九歌能够原谅，能够接受杀死了一家三口，末世初期撞死了无辜人的莫小羽。

不，不是这一个女孩，这一切她们说好都一起承担的，但是现在讨论这个并不重要。

沐九歌应该有那样的自觉的，倘若自己所做和对方相差不多，自己能够原谅对方，也应该有觉得对方能够原谅自己的自信。

所以这是怎样的罪孽，让这样优秀的他感到不安？

或许这个时候两个女孩应该表示一下，表示无论沐九歌是什么样的，她们都能接受，毕竟这个男人曾经不顾一切的保护过他们。

只是如果对方已经在意到那种程度，如此轻松的表示接受，那这种接纳从嘴说出来成了客套。

或许对方会得到宽慰，却依旧无法安心，甚至会更加的躁动不安，担心自己不能回应对方的期待。

所以还是沉默，给双方心理适应的时间，尽量去想象，去适应，这个时候重要的不是可有可无的过程，因为双方期待的都只是结果。

“对了，沐九歌，你的异能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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