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亲口过问,晏殊自不可能有半点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
赵恒愣了愣,回想起那日的一瞥,隐约忆起是个模样漂亮的小郎君,忍不住也笑了起来:“虽胡闹了些,倒是个谦虚重诺的脾性。”
跳河可称不上多体面的事,哪怕知是赌约,也需着轻薄衣裳,粘附身上,又易着凉。
在连夺两元后未欣喜若狂,大肆庆祝,而是认认真真地履行旧约,赵恒便最喜爱这份老实。
况且导致陆辞输了此约的原因,便是他太过谦逊。
在有过行事专横强势的前宰相寇准后,赵恒就变得不喜过于骄狂自满、张扬高调的人才了,宁可亲自去选端谨诚实、谦逊克己之人,充当身边重臣。
晏殊听出官家对此的态度,心念一转,面上仍是不笑的模样,只认真地以不甚赞同的口吻道:“然再过几日便是殿试,他若为重一人之诺,却因此病了,届时不得入殿,可不使官家错失了一良才美玉?”
他心知肚明的是,当年能得皇帝破格提拔,是自身实力足够争取,也是运气好。
现既然陆辞也有这个运气,他便推上一把,又能如何?
与曾数次欲阻挠他升迁的寇准相比,晏殊对朝中暗暗较劲的南北势力,倒未怎么放在心上过。
只因他曾被寇准针对,便被所有人归于跟寇准敌对的南派了。
可晏殊却看得明白——哪怕官家行事越发糊涂,要求稳健,还是得彻底站在官家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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