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牛看到大家眼中的神色，不禁失笑：“这丫头，还真把自己跟其他人归结到一起了。”

李二牛的话，让张海燕不禁若有所思的问道：“二牛，那你说如果是寸心的话，第一次杀人，会不会有哪些异常的反应？”

“这个你不该问我，应该问你自己，你的女儿的性格，你应该能够找到答案，相反，我更好奇一件事，那就是当初你从训练营出来之后第一次杀人有没有杀人综合征？”

“我？”李二牛的问题让张海燕一怔，随即苦笑道：“我的性格本身就不适合战场，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误入训练营，实在是被逼得没办法了，我只怕连那样的训练都坚持不下来，说不定就死在训练营那种残酷的地方了，好不容易活下来，第一次参加实战，我还是懵懵懂懂的就上了战场，杀人？我都不愿意去想，当时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挺过来的。”

张海燕的话，让李二牛有点心疼，确实，张海燕的性格相对柔弱，虽然内心之中也有属于自己的坚强之处，可是她终究不适合战场这种血xing的地方，李二牛不难想象第一次实战杀人的张海燕所受到的折磨是多么的痛苦。

李二牛不禁怜惜的看着张海燕，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都过去了，不过说起来，你这样柔弱的妈妈生出了寸心这种好战的女儿，这遗传基因的说法，有的时候也很不靠谱啊，你女儿虽然跟你挺像，可是性格却完全迥异，真让我大开眼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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