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学生相互对视，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用害怕回答，你们知道我想说什么，四大美食企业已经失去方向了。”

“可是他们在走精品高价的路线啊，这不也是一种方向吗？”

杨洛看着提问的李瑞涛呼出一口气：“卖的贵，量却越来越少，这叫什么方向？这只不过是企业站在巅峰时，所生出的背离于本心的欲望，对于金钱与市场份额的欲望，更甚者说，他们对金钱都不再有具体的概念，他们侵占市场份额只是为了天下第一的虚名。

“曾经，他们打压其他企业是为了自己能获得更好的发展，在商道之战中这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现在，他们打压其他企业完全是因为那种手握权杖的快感，不管是谁，只要打压吞并就会有快感，这叫什么方向？”

众人没敢搭话。

“哪怕他们改良了一种菜品，发明了一种新的调料，这也能够叫做方向，但他们有过吗？”杨洛的表情变得越发冷漠，“阿涛，你父亲是口水国际董事局的元老，你知道口水国际存在一个冠冕堂皇的研发基地吧？但他们研发的是什么？是怎样在维持原味的基础上减少食材成本，这叫什么方向？”

李瑞涛深呼一口气，最后什么都没说就低下了头。

“现在的世界是我们的，但以后的世界就是你们的。”杨洛指了指坐在桌子边角的赖俊和戴玲玲，严肃地对那些学生说，“俊哥和戴姐之前在中心广场的胡同里卖汤面，结果被人砸了锅抢了车，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他们卖的汤面能喂饱食客，这样食客们就不会去餐厅消费，他们的销量就会加速度下滑，这他妈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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