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接近了。”月灵点了点头。

我又回忆了一下刚才月灵对伏都教的提示，便自然而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蓝鸟公司和伏都教共同造成了这个结果对吗？而且……而且陈烈这个老东西也一直在帮他们！”

月灵的表情很满意，看来她刚才也是在找机会让我自己思索问题的本质呢。

“陈烈的目的其实还是很单纯的，他只想借助蛊虫病毒来长生不老，只不过……他的这种想法被人利用了，蓝鸟公司内部不乏野心相当巨大的人，3263是一个，陈烈的孙子也是一个。”

月灵继续说道：“整个起源计划的过程其实涉及到了相当多的人，除了我们现在已经知道的伏都教、蓝鸟公司和救世军之外，还有当时一些参与项目建设的其他人，比如特种材料的供货商，一些需要打通关系的官方人员，还有一些关键技术的专业人才，这么多五花八门的人，你难道就不奇怪为什么从来没有一个人泄露秘密吗？”

“因为……他们选择性失忆了！”我脱口而出。

月灵的表情更加满意了：“没错！早在那个时候起，这些灵能就已经开始潜移默化对人类产生干扰了，只是大部分的人都没有发觉而已，即便有少数存有关键记忆的人，后来也被灵能逼疯了，比如杜月就是一个，而我在岛上的时候其实是用清明梦的方法让她恢复正常的。”

我点了点头，当时我一直都认为月灵是在用一种常规的“催眠手法”让杜月的记忆拼接完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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