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倒是跟我之前的想法是一致的，因为我刚才就断定这些能量源既然“四散奔逃”，那就说明肯定是打不过我的。

“我吸引？”月灵的表情不像是在装不懂：“我怎么吸引？”

“起源计划在初期对于灵能的克制研究是基于现有的灵能来作为参考的，而那个时候能具备参考价值的灵能屈指可数。”赵有匡并没有直接回答月灵的问题，而是这样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当时就是这样一个作为有灵能参考价值的能量源？”月灵皱着眉说道。

“当然。”赵有匡点了点头：“你想想，起源计划初期的时候，除了你，还能有谁？”

“王-丹难道不是吗？”月灵说道。

“或许是，或许不是，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们现在又没法让王-丹听话。更何况，这个能量源是基于灵能为针对点的，可和寒气无关，王-丹不仅能量的类型不符，而且她已经死亡很久了，针对于她本人的能量早已经不适用于现在的情况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月灵皱着眉问道。

“你难道不知道我和陈烈一开始是有很多合作关系的吗？而且那个时候你也在场呀。”赵有匡的语调带着些戏谑的成分。

月灵这才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行，我就先信你一次，但是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在这件事情上撒谎最后导致我妹妹出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赵有匡笑了一下说道：“我没这个胆子，你放心好了，如果我真撒了谎，别人不说，光是肖辰就会要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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