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它们是真正的美女;也是好奶牛呢。”
“我相信是这样。”
“希望您的腿好点了,先生。”
“谢谢您,在好起来了。”瘸子摸摸自己的腿:“我自己也懂得这是什么滋味儿;膝头不好真叫人发愁。我的膝头已经病了这十年了。”
艾舍斯特发出了那些有独立收入的人最容易脱口而出的同情之声,瘸子又笑了笑。
“可是我不能抱怨——他们几乎快把它治好啦。”
“噢!”
“是呀;跟过去比起来,现在几乎好得多了。”
“他们给我敷上了一块极好的药膏呢。”
“那是那姑娘摘来的。她是个懂得花的好姑娘。有些人似乎知道许多东西能治病。我妈是这方面少有的能手。希望你快点好起来,先生。走呀,快!”
艾舍斯特笑了。“懂得花的!”她自己就是一朵花呀!
那天傍晚,他吃完冷鸭、乳酥和苹果酒构成的晚餐,那姑娘走了进来。
“姑妈说——
请您尝一块我们的五月节饼好不好?”
“最好让我上厨房去吃。”
“好呀!您在想念您的朋友了。”
“不是的。不过您知道一定没有人不高兴吗?”
“谁不高兴?您去,我们都会高兴的。”
艾舍斯特忘了膝关节伸屈不便,站起得太猛,一个踉跄,便蹲了下去。姑娘吓得轻轻地喘了一口气,伸出她的手来。艾舍斯特握住这两只又小又糙的棕色的手,巴不得送到自己的唇边,但他按捺住这个冲动,让她扶了起来。她紧紧地挨着他,把肩膀给他靠。于是他倚着她走过屋子。那肩膀似乎正是他曾接触过的最叫人舒服的东西。但是他还算清醒,一把拿过架上的手杖,在到达厨房之前把手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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