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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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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承认自己和别人已经发生性关系了吗?妈妈气急败坏地说道:“还应该不是吧?你怎么就这么随便呢?还没结婚就怀孕,那以后咋办?”王彩否认道:“别大惊小怪的,没准不是呢。”妈妈气恼地说:“你还挺气势,这是啥光彩的事?一个女孩子咋就不自爱呢!”

王彩正等着妈妈训她呢,腾地坐了起来,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这还没确定呢你们就嫌弃我了?要是确定了还不把我赶出家门?得,我也不在家丢你们的脸了,我还是走吧。”妈妈气的直哆嗦:“你还有理了?说都说不得了?赶紧去医院检查检查,有了就做掉,要不以后怎么见人?”

王彩直挺挺地往床上一躺,不说话了。妈妈见她不说话,那肯定是不同意自己的说法了?见劝说无用,生了一会儿闷气说:“我做饭去了,你自己再想想。”

吃早饭时,爸爸见王彩不说话,媳妇也不说话,只顾闷头吃,纳闷地问道:“你们娘俩是怎么了?生气了?”妈妈说道:“吃你的饭吧,话真多。”王彩心里一暖,妈妈这是没和爸爸说,还是很疼自己的,那就在家里再待一天,看看父母的反应,再决定怎么说吧。

吃完早点,妈妈又来到王彩的卧室说道:“你怎么想的?说句话呀。”王彩说:“我也不知道。”妈妈说:“不管你怎么想的,这孩子不能要,不然会影响你的一生!没孩子你就是个女孩子,可以待价而沽,怀孕了就成了超市里快过期的酸奶,买一送一打折促销。道理也比较浅显,我不说你也知道。”

王彩噗嗤就笑了:“没看出来你还挺会比喻的。”妈妈气恼地说:“还笑?你还能笑出来?我都快急死了。”王彩说:“听说做人流手术会对身体造成伤害,有可能造成难以再次受孕或直接不孕,多可怕呀。”妈妈点着她的脑门说:“现在知道害怕有啥用?早干嘛去了?怕不怕都得做,我们的脸面不重要,关键是你以后怎么办。”

王彩真想把她和关山月的事告诉妈妈,但是担心一旦说了估计就回不去了,没准会逼着自己去医院做了,那不就前功尽弃?看妈妈这样心疼自己,也许以后生了孩子会妥协的,只是不知道爸爸会怎样,那个老封建!心里斗争一番说道:“我知道了,但是也不能在咱们这儿做呀,那样三里五村的还不都知道了?等我回单位再说吧。”

妈妈想想也只能这样了,说道:“可是你回去也没有人照顾呀?要不妈妈跟着你去?”王彩心里感动,看来自己是亲生的,但是不能让妈妈去呀,那不就露馅了?于是说道:“妈,不用的,这点小事儿您就不用来回折腾了。我哪儿也有关系不错的朋友,她们会照顾我的。”

王彩没敢说自己雇着保姆,那还不被妈妈骂死?这么一想,自己的生活已经和家里已经格格不入了,心里沮丧,收拾好行囊,别了爷爷奶奶就往银川去了。

妈妈不放心,一直送到火车站。王彩看着妈妈担心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儿心酸,眼泪又涌了出来,抱着妈妈嚎啕大哭。边哭边想,哭吧,痛痛快快地哭吧,哭完这次就该坚强地生活了!

再次回到公司,发现钢价已从上半年的高点下跌了百分之二十,市场一片惨淡,经销商们叫苦连天。钢材买的就是预期,可是你今天买了明天还没卖出去价格就跌了那不是等着赔钱吗?而有的人就想抄底,跌了这么多总该反弹了吧?大家在一起议论纷纷不知道该怎么操作。

钢厂则不一样,钢价下跌,原材料也就跟着下跌,只不过经营好的企业还能盈利,经营不善的企业亏损而已。但是经销商欲望不高,钢厂库存高企,双方开始了拉锯战,最后有人提出一个议价的方案:经销商先提货,等半月后再根据销售情况加权平均,给一个合适的价格。这样做的好处是风险小了,大家都能挣点小钱;但是同样的道理,市场好时也挣不了大钱。不过现在大家已经考虑不了那么多,活命要紧呀。

不管怎样,能够正常开工了。但是这样操作已经没什么技术含量,大家也就轻松下来。

摸着还没有明显变化的肚子,王彩变得极度的不安,渴望着天天看到关山月。关山月说:“你干脆回县城,在宾馆住一段时间,我白天抽空去看看你。”王彩自然高兴,马上就回县城去了。可是妈妈一天一个电话催问人流的情况,让王彩频于应付。

王彩想让妈妈逐渐接受她要生下孩子的愿望,每次都打着太极,一开始说还不到时间,慢慢的就说自己想生下来。这天妈妈又打来电话,王彩说:“妈,这几天我在医院做了全面的体检,医生说我有免疫性障碍,宫颈粘液里会出现抗精子抗体的情况,会影响到精子的正常的存活率,容易造成不孕症。假如这次做了,以后怀上的可能性就很低了。所以我决定要生下来。”

老妈哪知道这些?但是不管如何把孩子生下来是绝对不行的,以后的事谁管得了?还是先管眼前的。这可把妈妈吓坏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急的就要杀过了。王彩一横心,报了个团跟着出国旅游去了!至于家里怎么鸡飞狗跳那就不管了。

王彩出国之前,嘱咐关山月在县城给她租一间房子,因为宾馆住着想吃啥都不方便。闲着没事儿关山月开始在县城逛游。县城很小,开车半个小时就把主要的街道逛遍了。但是县城也没有中介,租房子还要通过熟人才知道信息,转了半天也没有收获。

逛到县城边上,一家“进士府邸”的大宅院引起了关山月的兴趣。关山月听说过当地曾经出过进士,却没想到他的府邸规模宏大,看样子应该是三进的宅院。但是与四周新建的民房相比,“进士府邸”显得破旧不堪,临街正门不仅低矮,而且多半个屋檐露着天,只有大门上方威严的龙身石雕暗示着昔日的辉煌。

关山月站在街上驻足观看,但见大门紧锁,不知道里边的状况,想进去看个究竟的好奇心油然而生。徘徊一会儿,忽然想起好像路彩霞就是当地的人,回去问问她应该知道吧?

由于和路彩霞暧昧不清,关山月一直心虚,为了避嫌他还没有进过路彩霞的办公室呢。所以当他推开路彩霞办公室的门,路彩霞都满脸惊喜:“呦,您这是稀客呀!”一进来就觉得清香扑鼻,关山月忍不住嗅了两下说:“真香!”路彩霞满脸红晕,低声说道:“狗鼻子!”

关山月咳嗽一声说:“刚才我去你们老家,路过‘进士府邸’,在外边看了看很好奇,不知道你对那儿熟悉不?”路彩霞满脸笑意,问道:“你想知道什么?”关山月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到了门口就想进去看看。听你的意思很熟悉?”

路彩霞得意地瞥了关山月一眼说:“说出来吓怕着你。‘进士府邸’实际上有两位进士,一位是光绪年间的路鸿举,是一甲三名武进士的武探花,历任御前侍卫、游击、参将、总镇、加封提督衔。载淳皇帝赐其‘振威将军’,诰封其妻张氏‘一品夫人’并追封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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