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乎者也”的她和幺妹儿都听不懂,潘二干脆帮着翻译成白话。
“四哥说天下不太平,两江的长毛、安徽河南的捻匪和两广的会党没能剿灭也就罢了,朝中竟也接二连三出事。年前的顺天乡试有人舞弊,牵连了不少大人,连柏中堂都被革了职,究竟如何处置还没尘埃落定。”
“不关他的事吧,他有没有被牵连?”琴儿急切地问。
“嫂子,这您大可放心,四哥做事多谨慎,何况他是奉宸苑卿,又不是礼部的尚书、侍郎,更不是顺天乡试的同考官,跟他没啥关系。”
潘二安慰了一句,接着道:“但已经牵连了那么多人,接下来不晓得还会有多少人被牵连,所以这京官是越来越难做。”
幺妹儿禁不住问:“长生哥,照你这么说,我四哥是不是打算辞官,打算回来?”
潘二看看书信,抬头道:“四哥虽没明说,不过能看出他早已萌生退意,我估摸着他之所以迟迟没回来,只是没找着合适机会。”
琴儿心想他一定是想她、想娃、想这个家了,忍不住问:“他还说啥了?”
“嫂子,四哥让老夫人、段经承、费二爷和婶娘保重身体,也让你不要太过操劳,不要太紧张仕畅和仕路的学业,说有时候管太严只会适得其反。”潘二顿了顿,又说道:“四哥倒不是很担心您和仕畅、仕路,只是有些担心老家。”
“担心大哥大嫂他们?”幺妹儿下意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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