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的摇了摇头,见黄海林还在一边抹眼泪,低声对高战说
“我想带这小子去楼上看看。”
高战点点头,过去把黄海林带了过来。
根据黄海林说的,他和戴菲是男女朋友关系,因为不喜欢被家人管束,所以在县里租了这么套房子。
所租的房子在五楼,503。
我和高战带着黄海林去了503,然后又去了一趟天台。
由始至终,我都没看到任何可疑的迹象。
这让我不禁怀疑,戴菲的死似乎真的是意外。
然而在去警局的路上,黄海林的一番话却让我否定了这个想法。
“小菲睡觉前忽然跟我说……她说……她说她眼睛不舒服……我晚上喝了几瓶啤酒,困的不行,就说明天带她去医院看看。我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她说……她说我的眼睛不见了,我要去找我的眼睛……”
“什么叫眼睛不见了?”高战拧起了眉头。
见他看向我,我耸了耸肩,把脸转向窗外,“我就是个法医。”
高战反应了一下,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不得不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对高战有着不小的影响,甚至直接改变了他对某些事物本来的认知。
但以什么样的身份做什么样的事,真的很重要。
就比如我,法医和阴倌…就案子本身而言,后者的看法毫无用途。
法医和法证的详细报告先后递交上去,经过简短的会议讨论,戴菲的死被认定为自杀。
法医实验室里,大双从解剖台前转过身,犹犹豫豫的问我“徐哥,死者的左眼球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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