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从王欣凤办公室出来到现在,他就没把话说全乎过,我特么偏偏硬是给他的前言不搭后语给吊住了胃口。
我递了根烟给他,自己也点了一根,抽了一口,让他慢慢说,说仔细。
反正都这样了,我还真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野药。
癞痢头点上烟,抽了一口就呛到了,咳嗽了一阵,又像是自我总结了一下,才对我说:
“人的面相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但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兄弟,你承不承认,你这趟来,起码在一定程度上,打乱了一些人原本的生活?”
我说:“承认。”
无论这件事最后怎么收场,都得说,我们的突如其来,至少是打乱了王欣凤的日程安排。
癞痢头说:“刚一看到那个王经理,她还没什么,可等她爹老王进来,她的面相突然就变了。那时候我说的是真的,她忽然变成了克夫相,保准能把跟她结婚的人克死。可那个齐瞳一进来,这特么形势就又变了。
那个老王头,虽然不怎么命长,但本来还算是能寿终正寝的。可那齐总和你握手的时候,我就发现,老王头忽然乌云盖顶!等那姓齐的出去以后,再看他,可就不光是一般的倒霉了,而是要倒大霉,要没命地!”
他说的着急起来,脑门竟觅出一层细汗,“要我看,不用等周末了。他们这俩人的婚是结不成了。不光结不成,老王头和他闺女,不出三日,必定命丧黄泉,而且,还都得是死在那个齐瞳手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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