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把人骨和泥沙装在塑料袋里,再把塑料袋撕开个小口,塞在保险杠夹缝里。车速一提起来,泥沙漏的越多,风就把口子鼓的越大。泥沙漏完,骨头掉下来,被轮胎压过,本主就算早已轮回转世,其怨念也还是会骤然闪现。
得亏是我们刚才停了那一会子,泥沙漏了大半,要是没停,按时间算,这会儿我们应该上了绕城高速,就算时速只有90迈,冷不丁冒出个人来,那要不撞车才怪。”
进了市区,老古下车的时候说:这件事可以不让官方插手,但无论如何都要彻查到底!
他口气虽然还算平静,但我知道,这老爷子是动了真怒了。
某人或许真是因为心里有鬼,对我们的身份起了怀疑,但是以工匠之能,利用厌胜术,一上来就对我们痛下杀手,其城府之深,心思之歹毒,着实让人心寒。
掉头往回开的时候,我想起一事,猛一拍脑门。
白晶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们这回真是让癞痢头彻底给带沟里去了,听他白话这半天,竟把金蟾过山阴的事完全抛诸脑后了。
提起癞痢头,白晶兀自愤愤不平,但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老古,让老古向癞痢头询问清楚后再告知我们。
来回趟的开车,实在是很无聊的,我又不好当白晶的面在车上抽烟,耐不住性子,就随口问她,知不知道她那坐肩师父和癞痢头究竟有什么纠葛?还有,她是怎么成了出马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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