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原本秀美的长发现如今变得如狗啃一样,神态更是狼狈,我有火没处发。
再看磕头虫歪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忍不住暗骂一声:“我信了你的邪!”
走回炕边,我让病女人低头,小心翼翼的将已经不再有虫子爬出的面团揭了下来。
这时再看伤口处,虽然仍散发着淡淡腥臭,却竟然已经稍许有了愈合的迹象。
我勉强压了口气,让病女人别动,忍着点疼。掏出军刀,试探着贴边将那片坏死的腐肉剜了下来。
眼见伤口处几乎深可见骨,我心底发凉,且不管那偏方是否管用,她伤成这样,多半也是撑不了太久了。
病女人宛然不知痛楚,只侧眼看着地上的磕头虫,哀声问:“先生,我没得救了,对不对?”
我深吸一口气说:“老话说见黑能活,出黄即死。你的疽疮里可没见黄。”
病女人却是清醒的很,惨然一笑道:“我这病根是除了,可也活不成了。我知道的,知道的。先生,您技高德兴大,我谢您了。只是,还想再求您一件事。”
“说。”
“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想和我丈夫,单独说几句话。”
出了屋子,季雅云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你脖子怎么了?“
我打开手机摄像照了照,忍不住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磕头虫真是下了死手了,要不是病女人出手及时,我指定真让他给掐死了。
一眼看到手上的扳指,我气不打一处来,“大师,你刚才干嘛呢?可别告诉我,你连个普通人都对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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