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雅云蹙眉道:“这都是什么人啊,还没完了?”
我说:“这帮老爷们儿扎堆在一起,除了荤话还能说啥?”
我刚想说,要不就挪后边吃去,忽然就听那个猛子说:
“狗叔,要是换别人问,俺铁定咬死口说俺真看见了。可您问,俺就不能说瞎话。是不是大白脸子俺不知道,可刚才俺是真吓得不轻。”
“你胆儿不小啊,怎么,还真吓着了?你看见啥玩意儿了?”三哥问。
“俺来之前,想去草窝扛两捆子草秸,结果刚拢了一捆,草垛里头就露出一张人脸!”
猛子放下筷子,使劲抹了把脑门子,“你们也知道俺胆儿大,俺当时还以为,那是别疙的人,喝晕了,被冻僵在那儿了呢。俺就想把他扒出来看看,还有没有救。结果刚扒拉了两下,就觉得有东西在头顶上晃荡。俺抬头一看……你们猜,俺看见啥了?”
“看见啥了?”有人问道。
“俺看见房梁上,挂着个老吊爷!”
猛子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呲着牙说:“那老吊爷的鞋底子都快蹭到俺头皮了,俺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待了,打好捆的草秸也没拿,就赶紧跑回家了。”
他回过头,对最初问话的狗叔说:“叔,俺可不敢跟你瞎说,俺可是真看见草垛里有张脸,房梁上挂着个老吊爷了!”
他说起来只有三言五语,但所有人都感觉出他说话时的紧张,一时间包括我们在内,所有人全都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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