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马踏飞燕”的奇景和蛛网的荧光,本来又该恢复绝对的黑暗。
但此刻,我眼睛上边像是蒙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就好像蛛丝的红绿两种光,虽然看不远,而且看事物朦朦胧胧,但总比睁眼瞎强。
等回过头,挤过去那人已经看不见影子了。
眼巴前就一个身影,看上去就是干饭。
见他身后并没有背负,我低声问:“凌四平呢?”
他同样低声回应:“他刚才还在,不知道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哦。”我心下嘀咕,王乾坤连半个人都算不上,没有腿,凌四平附在他身上,还能自个跑了不成?
我又问干饭,看没看清楚刚才过去的那人长什么样。
“看见了,是闫大哥。他性子太急了,也不等我们。”
干饭的回应让我再次打了个突。
从上面下来的是四个人,更准确一点,是三个半。
凌四平不知道干啥去了,干饭在跟前。
刚才急匆匆跑走那人,照常理,自然只能是闫冯伟。
可此时此刻,我心里最清楚:那人是谁都有可能,就绝不可能是闫冯伟。
因为,没有人比我更知道眼下闫冯伟在哪儿。
心里起了疑惑,我再次运足目力看向干饭。
我们置身在一条两米来高,宽约一米的洞道里。
他和我离得很近,看身形,他就是干饭。
让我狐疑的是:只要有一点光,眼珠子都是会反光的,相隔不到一米,他又是正面朝着我,我怎么就看不到他的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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