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困扰我的疑问之一是——纱织既然是中医科的‘负责人’,之前那个对鬼子兵下命令的又是谁?她在离开中医科后去了哪儿?不在医务所里,难道离开了?难道她和特护病房的女孩儿一样,也是‘外来人’?
这会儿纱织已经帮不上忙了。我让她回二楼病房,她却对我十分的依恋,像是生怕我会离开她一样,不肯去。
无奈,我只好带着她又回到了中医科。
进门后,我先是看了一眼那个古怪的柜子,没有立刻探寻。而是走到字台后,拿起一支毛笔递给她,让她写了两个字。
之后,我问她配药柜上的标签是谁写的。
我大致看出,所有标签都是一个人写的,而且应该是女性。纱织的毛笔字虽然娟秀,但一定不是写标签的人。
纱织说,那应该是她父亲找人写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写字的是谁。
她这样说的时候,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如果纱织在我身边,我很可能就一直不会再见到之前来这里的那个女的。
纱织走到配药柜一侧,看了看我,蹲下身拉开最下层一格,竟又拿出一把锃亮的南部十四式。
她走过来,把枪递向我,“这个,给你,防身。”
“你还有多少把枪?”
“就只有两把。这是父亲给我的,父亲很疼我,让我防身用的。”
“那你就把它带在身边吧。”
纱织帮我,是因为把我当成了她的男友。
我虽然不是存心利用她,但也没有跟她说明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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