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是你并没有以另外的样子出现，在我眼里，你没有变，我也没有变。江熠到底有没有回来，我也正在考正，你不要多想。”顿了顿，他接着说：“下午我会回安市，我希望你别再乱跑。”

“我……”于馥蔓想说自己还有很多事，但怕一开口又惹得他多想，就说：“嗯，我就在安市，不会乱跑。”

凌冬听出她语气里的几分敷衍，她明知道自己的意思是他希望等他回去后，她就呆在他身边哪里也不要去，而不是说不让她离开安市，她却这样回答他，本来昨天早上陌生人来电的事她就在搪塞他，这他能理解，毕竟那个来电肯定跟他听见的一样，让人开不了口，但她一再这样随口应付他，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突然发现，她一直都是这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会和他商量，大事比如加入密案局，小事比如不久前给付云歌开脱。他紧闭着嘴不说话，也不挂电话，他想等她说点什么。

沉默了几秒后，他等到了她跟他说那先就这样，晚点再联系。

于馥蔓跟凌冬通完话后，立刻给孟槿生打了电话，竟然打通了，想想也正常，这两天他肯定是在配合法医尸检取证的，应该就在凤县。

他的声音很疲惫，他苦笑一声：“你已经都知道了是吧？不用安慰我，我已经麻木了，已经说不清心里的感觉了。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只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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