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烟叹了口气：“其实王林的上面问题不是很多，只是他太正派了，这样一个正派的人物怎么可能出现在那种地方呢？土冉，你知道吗？我头一次考虑的，是跟你合作啊。”

土冉讶然，他不相信苏云烟那个时候没有怀疑过他，居然还想跟他合作？该说她足够的自信呢，还是说她傻呢？

土冉不动声色：“是吗？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居然这么快就得到了嫂子的青睐了。嫂子，我想那个时候你应该已经知道，我跟你的竞争对手是一家了吧？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会把你给我的消息给他们吗？”

苏云烟一脸自信：“当然不担心，小土冉，你不会不知道预想取之先与之的道理吧？况且你也是个聪明人，只要我给出的诚意足够，你会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虽然双面间谍面临的风险更多，但是获取的利益也是最大的不是吗？”

苏云烟说道这儿忽然叹了口气，“不过那个时候晓飞倒是提醒了我一点，你不好控制。或者说你无法控制。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晓飞会说出这样的话是出于什么考虑，却给了我一个最大的提醒。”

“做间谍呢，需要的是脑子灵光的人，但是脑子再怎么灵光的人要是不能被控制，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什么事情都不能被掌控，那种感觉想想都可怕。土冉，是吧？”

土冉，没有吭声，不过脸上的表情可不怎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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