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烟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看着王晓飞问道：“那么你呢？你心里也有一个恶魔吗？”

王晓飞肯定点头：“当然，如果我心里没有恶魔的话，我也不会说出这这种的话不是吗？”

其实在刚才苏云烟坦白的过程中，王晓飞不止一次的想要跟苏云烟争执，但是他最后都忍住了，他相信理智，理智是唯一能够战胜恶魔的东西。

他道：“云烟，催眠的事情我们可以解除，人性的弱点我们可以克服，但是别的事情你怎么看呢？杨涵进去了，但是他是无辜的，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么一辈子被毁掉了吧？”

苏云烟看了王晓飞半晌，最终残忍的点了点头：“如果我说，在我最初的设想里面，结局就是这样的呢？你会对我说什么，或者对我做什么？”

苏云烟的这话不是玩笑，因为她就是这么想的，在她的脑海里面，在她发现事情已经超出她的预料之后，她的选择是将计就计，她已经看见了杨涵的无限的可能性，她就不会把这样的一个恶魔给放出来，这对她自己来说都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不是吗？

王晓飞没想到苏云烟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本能的反应是不相信，可是在他看见苏云烟的眼睛之后，他知道自己想错了，苏云烟是真的这么想的，他有点生气，也有点悲凉，苏云烟能对一个跟了她那么长时间的下属做出这样的事情，说不定之后也会对自己做出一模一样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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