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种程度，卫夏依然觉得不够，数据是不嫌多的，华国境内还剩最后一个超大型的数据库——

百千度！

数据加搜索，正好一并谈了。

为了表示诚意，卫夏特意带着盘谷科技的技术团队一起拜访了百千度，很明显的谈判合作姿态。

花钱买，不是白要！结果，碰了钉子。

百千度的会议室内。

卫夏带着人坐在西边，满含期待；杜乾柏率领高层坐在东面，人人眉头紧皱。

“AI数据库这个…卫总，真的没法卖！”杜乾柏犹豫再三，还是直接说了出来，一点都不委婉。

“价钱可以再谈，杜总不要一下子把话说死嘛！”卫夏笑道。

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在保持着笑容，其余那些人，大部分面色严肃，如临大敌的模样，夏文集团的也是如此。

拒绝与被拒绝，对于双方而言，都承受着不小的压力。

因为那个人是卫夏！

大义上讲，卫夏在整合AI数据库，越是完善的人工智能，越是能够方便生活，初衷是非常好的，一旦拒绝，那么百千度在道义必将落人口舌。

卫夏的人气太高了！

尤其在华夏，很多时候是帮亲不帮理的，一旦消息走漏出去，普通大众一定会认为百千度不够大度，刻意刁难国民好老板。

那罪过大了去了~

实际上呢？

这是纯碎的商业行为，买卖自由，谈不拢就是谈不拢，不能卖就是不能卖。

凭啥卖给你？

都是做AI的，我把数据卖给你，你反过来把我挤垮，我那不是有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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