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灵刚说完，杨琳的翅膀就合上了，跟杨羽的变异手一样，又完全恢复了人形。

“不，我只是一道门。”杨琳看着地上的伤痕累累的杨羽，微笑着说道：“我来救你，你好像一点都不开心啊。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有一对黑色翅膀吗”

“我不管你是谁，但你把我骗的好惨。我也没兴趣听。”杨羽说谎了。

从水潭里洗澡，到水鬼凶灵，到周落雁的女儿周沉鱼，再到电影第九道门的C`ha 话，到死后看见的地狱之门后的她，最后到能在夜空飞行的黑翅膀的女人，杨琳的身上从头到尾都在充斥着谜一样的身份。

这个女人，从杨羽第一天进村子洗澡遇到开始，就跟杨羽有着无法磨灭的关系。

可这层关系是什么杨琳到底是什么身份她自己却是从来没有说过。

“天界之战真的存在”燕灵再一次问道。

杨琳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说道：“黑山老妖还没有死，还剩一颗头，我们要斩草除根！”

确确实实，现在还不是问寒问暖的时刻，这黑山老妖绝对不能让它跑了，不然就养虎为患，后患无穷啊。杨羽忍着剧痛站了起来，而燕灵也是咬着牙站了起来。

三人赫然继续朝后山而去，直捣黑山姥爷的老窝。

兰若寺还是那副老样子，里面的罗汉雕塑还是呵呵的笑着，从门口到里面有一条很重的血迹。黑山姥爷已经化为了原型，成了当初那个给杨羽当导游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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