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敏看着女儿笑，恶狠狠的表情，“放心，他们不会有机会说出去的！”

“不会？”沈芳菲愣住，好几秒之后，才回过神来，“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爷爷奶奶怎么会没有机会……妈，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沈芳菲话说到一半，忽然想通了什么，猛地瞪大了双眼，看着坐在床畔的韩敏，好几秒之后，才颤抖不已地重复，“妈，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你对爷爷奶奶做了什么？”

沈芳菲攥着韩敏的手，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相较于沈芳菲的激动，韩敏则显得淡定多了。

她的脸上，甚至还挂着阴险的冷笑，“那两个老家伙软硬不吃，好说歹说都不肯保守秘密，我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让他们开不了口了！”

“妈，你杀了爷爷奶奶？”沈芳菲没想到韩敏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吓得惊叫出声。

下一秒，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可能会被人听到，连忙捂住了嘴。

往韩敏的身后探了探，没有发现人之后，才压着嗓子开口，“妈，你是不是杀了爷爷奶奶？是不是？你——”

“对，我杀了他们，我把他们从楼梯上推下去了。”事到如此，韩敏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就承认了。

虽然已经猜到了这样的结果，但亲耳听韩敏说出来，沈芳菲还是吓白了脸。

她呆愣在那里久久，才终于反应过来，“你……”

沈芳菲想说点什么，脑子却一片空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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