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样很像备胎，但是左法却不后悔用了一段时间来守护莫情。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问题。

只是左法，对自己人生的交代罢了。

或许，在以后的某一天，莫情会想起来这个高中的同学，但是，莫情永远不会知道，左法曾经有过一段跟她形影不离的时间，一段默默守护她，默默帮助她的时间。也更不会知道，曾经在左法心中，有过想要跟她表白的冲动。

“人死后就会变成鬼，那这么多鬼不就挤满地球好久了吗？这些鬼都到哪里去了？”在回去的路上，瓜子突然问道。

“不知道，我们只负责对付变坏的鬼，好的鬼去哪里，我还真的没有问过，不过按照坊间流传，都是去了阴曹地府投胎轮回。所以就算挤爆，也应该先挤爆下面。”张卫道有点虚弱地回答，他还没有从刚刚的阳气损耗中恢复过来。

“你，你之前不是……说过可以让……鬼去投胎吗？你……自己都不确定？”龙胖气喘吁吁地说道。

“你也说得对，只是我没有真正看过阴曹地府，甚至连牛头马面黑白无常都没有见过，所以，还真的不好说。”张卫道认真地回答道。

“你……你都伤成……这样……子了。还要立g吗？”龙胖虽然气喘吁吁，但是仍然坚持着吐槽张卫道。“还有，你以为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是大白菜，你们每个修道的都想见他一面验证一下，那他岂不是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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