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恭仕放弃了辩驳,冲上来想要攻击我,我抬起右手:“别动!这里边是高浓度的氰**溶液,你应该很了解这种东西,只要我一喷,你就死定了!”
我并没有说假话。我将偷来的氰**分到了三种用途里,这就是第一种。我手上拿着的这个十公分高的小喷瓶,里边装着过饱和的氰**溶液,甚至我还往里边滴了几滴丨盐丨酸,只要喷出来,那对面的人几乎是必死的。我在那份卷宗中看到过这种方式杀人的案子,无论威慑力还是效率,这种方式都是极好用的。不得不说,警方的办案思路极广,他们在调查母亲的案件时,曾经也考虑过抢劫杀人的可能性,将那件案子也记了下来。可惜,那是错误的方向。
简恭仕果然被我吓住了,他险些死于这种东西,还用其来杀人,现在命运的转盘轮转,真是讽刺。
“别、别,”简恭仕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不住地告饶,“我自首、我去自首,我指证宋平,你饶了我吧。”
“你先起来,好好说话。你把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完完全全地说出来。只要你都说了,那么一切都有商量。”
“好、好,我说。”简恭仕从地上爬起来,坐到了床上,情绪慢慢安定下来。
“那年,宋平还叫宋良平,我们还在商阜一家化工厂上班,可厂里效益不好要裁员,我和宋平也被裁了。宋平的大哥是人事部的副主任,他们兄弟感情特别好。我和宋平是铁哥们,就想着是不是能拜托他大哥把我们两个留下来。宋良威答应了,去他们办公室活动。但是有一个绕不过去的人就是何薇,宋良威跟何薇好说歹说,但是何薇都没有同意。其实只是把我们两个的名字划去就可以了,但是何薇就是没有同意。宋良威性格很软弱,就那么,名单下来了,我们两个也下岗了。我没家室,但是当时因为赌博欠了点钱,日子过得很困窘。宋平就更难了,他老婆当时得了重病,天天住医院,就靠他那点工资来过日子,他大哥给他的钱也远远不够治病的钱,他这一下岗,他家的天就塌了。那天晚会,把我们也邀请到了会场。晚会上安排了许多欢乐的节目,节目之后还有一场大型舞会,除了少数有事外出出差的,还有些许人因为身体原因或是家里突发情况而没有到场的,在职的工人与即将离职的工人几乎全数到场。平常看不见,现在几乎全员到场,工厂大院几乎被全部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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