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一答，她抬眸看着我，我也在看着她，目光交集在一起，我们谁都没有退避。

只是不知道怎么，却无法突破这奇怪的疏离感。

在我和她之间有着将近十米的距离，而正是这份距离，让我由衷的感觉她是如此的可望不可及，仿佛再难以亲近。

“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她淡淡道，美眸倒映着我的影子。

我深呼吸一口气，问她：“道门五宗，是不是有了玄言子的消息下落？”

“是的！……昨夜、今日，五宗弟子有十几人下落不明，他们正是去追随了玄言子，而我已经决定，明日初晨去寻他们拿人。”凝舞回答。

我问：“拿他们，还是拿玄言子？”

“自然都拿下！”凝舞答。

我又问：“玄言子眼下要做什么，你查清楚了吗？”

“还没有……”

凝舞微微摇头，轻叹一声又道：“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事情，不过明天应该就能有答案了！……不说这个了，楚天，留给你的时间也不多了，还有今天这一夜。”

我笑了，问：“是你，让秦无衣来找我的吧？”

“嗯！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这件事。”凝舞道。

我又道：“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无衣就是小若，她曾是我的五方鬼兵，我不愿看见她委屈受苦！”

“夏、虞、秦、崔；关于这四大家族，我还是近来才了解到一些，不论你想怎么处理，我都没有任何意见，只是我要提醒你，他们所拥有的世俗能量很大，所能调动的资源更是超乎你想象，若说出神入化是世间法尽头，那么他们的传承家族便也是另一种尽头成就。”凝舞蹙起眉头，言谈间似乎也对这些古老家族很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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