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推再三进言,蒲城令早已不耐,看了眼重耳,见他一脸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知重耳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得耐下性子,道:“司市虽有不是,但毕竟不是什么大罪,且念他是初犯,就赔一锭银子,二十大板就免了吧。”
介子推道:“吏治之坏,皆从有令不行开始,法令出于上,而执法者却因人而异,这是将法令的威严交于下民,教唆民众行奸使诡;法令虽然严明,却无法执行,是教唆民众都违背法令,各行其是,民众对法令不懂敬畏,如何依法治理……”
介子推还要再说,蒲城令知道他必定又要讲出一番滔滔不绝的大道理来,只得挥一挥手,道:“罢了,既然书吏坚持,就照书吏所说的,让司市赔邭二蛐蛐的钱,再打二十大板吧。”
邭二和路人都无异议,这里退堂后,蒲城令过来请重耳到里面花厅上坐。
重耳在厅上入坐,笑道:“蒲令禀公执法,断案有理有节,真乃蒲城民众的父母官。”
蒲城令诚惶诚恐,连声道:“公子谬赞,小官实不敢当。"
“那介子推蒲令用着可还趁手?”
“还好,还好,只是偶尔有些迂腐。”
“介子推原是一介寒士,虽满腹诗书但于官场中事还生疏得很,有失礼之处还望蒲令多多包涵!”
蒲城令连连称是,心中暗道:看来公子对这位介子推相当赏识,幸得刚才在堂上时依了他的话,否则今日怕是不好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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